从学校出来,陆景一边想着班主任的话,时不时打量身边的小孩儿一眼。
原只是默认的挂名监护人,中间或因见着少年独自努力生活而催生出了几分感触,现在他却是实打实地从给乔以棠解围、开家长会中体会出几分“养小孩”的乐子来。
刚对“养成游戏”产生浓厚兴趣的便宜爸爸陆景看着乔以棠叹气:“崽啊,老师说你在班上不合群,从不参加集体活动,这样下去不大好啊。”
乔以棠懒得纠正他的称呼,兴趣缺缺道:“有什么不好的。”
陆景又问:“班里学习氛围不错,挺多人找你讲题的吧?”
乔以棠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懂的自懂,不懂的哪怕重复十遍八遍,下回换个题他们又不懂了,浪费时间。”
“哦。”陆景叹气,果然,来自于学霸的对鱼唇人类的蔑视简直不要太明显。
又想起老师说亲子沟通有助于青少年身心健康,他伸手勾着乔以棠肩膀,“走,奖励你考了第一,今晚我们庆祝一下!”
乔以棠:“???”
晚上七点半,省立大剧院。
司机把他们送到了门口,乔以棠下车,不自在地扯着脖子上的领结,别别扭扭地跟在陆景身后。
巨幕跳动着剧目介绍,陆景一路带着他走进前厅,说:“临时买的票,位置不怎样,凑合一下。”
说着,停下来帮乔以棠理了理领结,“歪了。”
他比乔以棠矮上一点,靠近整理领结时,香根草与白麝香的木质基调香味见缝插针地钻入了乔以棠鼻中,是一种很性感的讯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