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凛嘴角抽了抽。

“哎，你得这样——”

说着，方舟凛含着烟深吸了一口，只见烟头橘色火光猛地一亮，接着白中带蓝的烟袅袅就从他鼻息间喷了出来。

“抽烟要过肺，喝酒别半醉啊学霸！”方舟凛吊儿郎当地说，“乔学神、乔学霸，我还真当你天生什么都会呢！”

他抖着腿，嘚瑟死了。

乔以棠像看白痴一样瞄了他一眼，夹着烟又往嘴里送。

下一秒——

“咳咳咳咳咳！！”骤然入肺的辛辣烟雾呛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咳。

方舟凛差点当场笑劈叉了。

“我靠！你还行不行了啊？”

乔以棠捂着嘴，冷冷地白了他一记，“闭嘴！”

“不是，我这是在教你啊，你怎么这么笨啊？”方舟凛这回可不怵他了，热心极了。

“烦死人了你！”

……

……

就这样，五分钟过去了，两人各自叼了根烟，倚着围栏站一块儿吞云吐雾。

方舟凛在附中已经是个超龄学生，他跟大部分十几岁的少年一样，当初学抽烟是为了耍酷吸引女孩儿。在他印象里，乔以棠这种以成绩征服天下的实力派，根本犯不着玩这种花里胡哨的，可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