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乔以棠端着炖盅过来,打开白瓷盖,配上勺子放在陆景前边,说:“就是一个备用项。”
他现在对后厨没任何幻想,喜欢是一回事,未来从业又是另一回事,他知晓轻重,如今吃穿用不愁,就该把时间和精力投入到更为重要的方向去。
“嗯?”陆景喝着汤,抽空给应了他一声。
甘甜清口的石斛橄榄骨头汤,清肺利咽还养人,是乔以棠刚从香婶那儿新学来的。
乔以棠半蹲这,扒拉在桌沿问:“景哥你们公司招实习吗?”
陆景:“干嘛?”
乔以棠:“带带我呗,我想学,你要肯带我,我就把计划改改。”
陆景咽下汤水,“你就不能干点儿这个年纪该干的事?打打游戏出去玩什么的,要不我让沈祈嚣给你送个手柄过来?”
他这儿子怎么都跟别人家的不一样!
陆老父亲都快愁死了。
乔以棠的班主任没说错,乔以棠自制力强,足下走一步,都是为预设目标作准备。
可这哪是一个十七八岁孩子该有的样子?
正常的孩子不该都是“每逢假期订计划、每次计划都落空”的吗?!
乔以棠:“方舟凛寒假跟着舟廷哥去会所帮忙了。”
陆景耳朵一动:“嗯?”
“嗯。”乔以棠点头,“昨天就开始了,跟着舟廷哥一起,寒假结束后还得给他大哥做汇报总结。”
陆景嘴角一抽,这方舟予赚钱养家还得负责小孩儿培养,真是操心操劳,当爹又当妈。
乔以棠:“方大哥的意思是家里有条件、有平台,这些迟早都得学的东西,宜早不宜晚。”
这倒是没错,陆景有点被说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