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哪儿去?”陆景诧异地看着方舟廷迈着小碎步的销魂背影。
安歌懒洋洋道:“一大早空腹喝牛奶,乳糖不耐,跑了好几趟了。”
陆景一脸嫌弃,“那就好好吃早餐啊!”
他自己日子过得爽利了,就说风凉话,“吃点儿什么不好非得空腹喝牛奶,没早茶喝,好歹也吃个包子垫垫肚。”
安歌不说话,就静静看他装逼。
这时,陆景身后忽地冒出个脑袋。
“安哥,这小米粥给舟廷哥。”乔以棠把保温桶递出车窗,“吃了肠胃舒服些。”
这是安歌第一次实质体验到乔以棠的贤良淑德。
他刚接过保温桶,就听到车内传来奇怪的动静,抻着脖子往里一探,后座赫然是抱着枕头撅起屁股睡得呼噜都串成夜曲小调的方舟凛。
“哟?”安歌奇道,“舟廷说这小子昨晚没回家,怎么居然也被你逮在这儿了?你是当爹上了瘾想收了方小弟?”
陆景“嘿”了一声,“瞎说什么呢,我可是坚定的独生子女政策拥护者,坚决反对二胎!”
说完冲乔以棠一扬下巴:“棠棠,来,告诉你安叔,爸爸最疼的就是你了!”
乔以棠递给他一个小茶杯,战略性复述:“安医生,阿景最疼我了。”
安歌信他才有鬼,“小乔你要是被绑架了就眨眨眼。”
乔以棠特别真诚地看着他,眼睛一眨都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