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得跟只鹌鹑似的。
边想:“……”
又低头看了自己怀中瑟瑟发抖的另一个。
哦,两只鹌鹑。
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也没点长进——
属鱼的这只鹌鹑还好,不作死,不会闲着没事去翻惊悚片看;属作精的那只就不一样了,怂得一批,还非要挑这片儿。
叹气,都不消停。
俩鹌鹑就这么缩着抖着熬过了两个钟。
电影结束,外头日落西斜。
离天黑还有时间,一群人便作鸟兽散,各自外出溜达去了。
陆景带着乔以棠往小镇去。
地画项目还在合同期内,陆景每个月都得过来一趟,小住个两三天,因而相比起其他人,他对这边要熟悉得多。
其中一处地画就在那个名为小镇实则商业街的尽头,人流量极高,是方圆几里有名的网红景点。
山间树影婆娑,发红的金芒余晖披落山头,小镇里地画前排着长龙,一帮男女老少在现场各种找角度拍照。
陆景:“……”
那一溜儿挨挨挤挤的后脑勺看得他两眼发黑,拽着乔以棠扭头就跑,“神经病啊排这么长的队,用不用摆个排号机让人来叫号啊!”
乔以棠觉得可惜,“那明天早点过来吧,我想看。”
陆景脚下一刹,回头,“你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