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任自己闭上眼睛,很快又沉入梦乡。
玉奴出去之后,皱眉对门外的人埋怨道:“你们昨晚到底做什么了?他现在宿醉未醒还不觉得,再醒过来怕是就要觉出不对了。就算他脑子不好想不到,江尉明可不是好骗的。”
“没什么,就是问了点儿话。”对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递给玉奴,“你把这个放进给他喝的醒酒汤里,会缓解很多。而且他喝得烂醉又以为自己纵欲过度,回去肯定躲着他老子,不会露出马脚的。”
“最好是这样。”玉奴接过玉瓶,直接顺着抹胸塞进自己的双峰之间,无视对面之人颇有些狼狈的表情,转身去了后厨。
不多时,玉奴端着醒酒汤回去喂着江景辰喝下,放任他继续昏昏沉沉地睡着。
江景辰这一觉睡了不知多久,直到被擂鼓般的腹鸣惊醒,翻身起来,觉得身上松快了不少,抬眼一看,外面居然天色都黑了,登时吓了一跳。
虽说他时常出来花天酒地,但是家里老爹管得严,他从不敢夜不归宿。
昨晚出来庆祝是跟老爹报备过的,可是白天一天都没着家,晚上若是还不回去,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来人啊!”江景辰一边翻身下床一边招呼,“什么时辰了?爷的衣裳呢?”
外间房门毫无声响地被推开,传来玉奴娇滴滴的声音道:“爷总算醒了,莫慌,天刚黑,衣裳都给您洗净烘干熨平整了,您先起身,洗把脸吃过晚饭,安安稳稳地回家就是了。”
江景辰见玉奴双手捧着一摞叠好的衣服进屋,正是昨晚被自己滚成抹布的官服,立刻松了口气。
他光着身子下地,丝毫不见羞赧,伸手勾住玉奴的脖子,隔着官服在她的樱唇上重重亲了一口,笑道:“还是你最贴心,若是没有你,爷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