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锦年用力很大,闻晓疼得眉头直皱。却不愿示弱,迎着庄锦年的目光,瞪回去:

“不用了,我有能力养我妈。而且,你已经和他离婚了,你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以后不会再麻烦你了。”

想到了什么,闻晓声明:“不过你别指望把以前的钱要回去啊。那时候你们俩是夫妻,有共同赡养老人的义务!况且,他照顾了你十五年,当十五年保姆挣的钱都比这多!”

庄锦年听到闻晓这句话,怒极反笑,他冷冷挑唇,攥着闻晓手腕的手收得更紧:“怎么,和我撇清关系?”

“他身上打着我的烙印,以为离婚就能和我一了百了?他妄想。”

“我倒是忘了问你,昨晚是谁给你做的临时标记?”

“你怎么知道我被临时标记了?!”

“他有分化紊乱症,还是靠我的完全标记度过的。你和他是一个人,自然也有。”

闻晓猛地睁大眼睛。

庄锦年这句话,让他记起昨夜的某个片段。原来,昨夜他迷迷糊糊的意识里,看到的“自己”被庄锦年欺辱的画面,是真实的!

庄锦年,我操|你大爷!

闻晓气到双眼发红,他用力想拽回手:“庄锦年,这和你无关!他也已经和你没关系了!完全标记又怎么了?他早洗掉了!你以为他还会留着你的臭味?!”

“给我松手!”

香烟从庄锦年手中掉落,在他裤子上燎破一个洞,他毫无察觉,心神都被闻晓这些话锁住了。

庄锦年捏紧闻晓的手腕,在男孩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瘀痕,他轻而易举地抵挡掉闻晓的力气,攥着男孩的手腕,把他的胳膊一点点扭到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