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荣直接黑了脸,猛地一拍桌子,话筒发出刺耳的电流声,全场终于重新安静下来。他绷着脸道,“川海不会回避任何问题,但这件事本身就是造谣,如果各位有任何证据,我们可以在法庭上对峙。”
他随机点了一位举手的媒体,“请这位提问。”
站起来的是位穿橘色西装的记者,她问道,“请问照片上的女性是谁,是否真的和川海总裁存在不正当关系。”
“刚才的发言我们已经说过,这是总裁的一位朋友,二人从未有任何超越朋友关系的举动,”程荣从容不迫地答道,“由于涉及隐私问题,恕我们不能暴露她的身份。”
“那川海是否有相关证据?”
“请问如何能证明一件根本不存在的事,”程荣皱了皱眉,“但是川海将全力配合相关人员调查,早日证明清白。”
那个最开始声称已经联系到受害人的女记者突然站起来,“我是否可以理解为您在逃避话题。”
这个人显然在煽动情绪,妄图混乱真相,程荣忍住怒气,“我们没有逃避,不过既然您说有证据,不如现在展示给各位媒体。”
那位记者露出不屑的笑容,“川海本事滔天,我们平民百姓哪敢在这儿跟您对峙,还是法庭上见吧。”
一时场面陷入僵局,有证据的人不拿出来,川海没错但是也没证据。然而,只要这个问题没解决,川海就是输了,毕竟开庭还要几个月,他们的股价可经不起这场等待。
就在众人沉默的时候,清脆的女声从后面传来,楚清宴笑着走到台上,对着那位记者调侃道,“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对你讲了被害经历?还有刚才那位我的‘父亲’,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不知您今日可好?”
周锦白看向楚清宴,不赞成的摇摇头,他们当然知道爆出身份是最好的自证,然而,这后果却有些承担不起。
那位女士瞪了她一眼,问道,“你是谁?”
“初次见面,大家好,”她顿了顿,“我是楚清宴,也是照片中的那位女生。”
仅仅‘楚清宴’三个字就已经代表许多答案:川海集团控股股东,自从老楚总裁去世后,她就一直以1375的持股比例稳坐第一股东的位置,然而外界始终不知道这个神秘人是谁,只能隐约猜测是上任总裁的孩子。
“您如何能证明自己就是照片上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