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言肝颤的时候,嘴巴忽然被含住。缺水造成的干涩唇瓣被舌尖轻轻舔抵,像是某种迟来的奖励。靠,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可惜,他连骂人的力气都消失殆尽。
吻着吻着,身上沾满汗渍的白色衬衫不知怎么就变成了我家大门常打开的样子。办公室内热腾腾的暖气扑凑上来,吹拂着每一个毛孔里汪着的汗水。秦言四肢瘫痪,可感觉却不赖,像被云朵团团包裹,整个人舒服得不像话。
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运动后年轻身体分泌出的肾上腺素和多巴胺。在铺天盖地的亲吻下它们无处宣泄,只能局部地叫嚣,局部地燃烧,再局部地牺牲。磅礴又尖锐的欲望让秦言向眼前人发出近乎撒娇的邀请。
“Colin…..”
“嗯?”
“摸摸我吧。”
“摸哪儿?”
秦言涨红了脸:“摸那里。”
江川浓把手放在秦言的腹外斜肌处:“听不懂。”
“……”秦言豁出去了,“摸鸡儿!”
“摸谁的鸡儿?”
“我的鸡儿……”秦言小声哼唧。
“求谁摸你的鸡儿?”
“靠!”一股邪火顺着秦言的脚心蹿到天灵盖,他忍着剧痛一下子直起腰来,梗着脖子就要跑,“期末考试啊你?还有完没完?滚,小爷找别人摸去!”
江川浓大笑着把人重新撂倒,这臭小子简直太好玩了。他低下头,贴在秦言耳边轻轻问:“前脚才说要泡我,后脚就要去找别人。你就这么渣?”
秦言刚要开口反驳说自己是天字第一号好男人,裤子就被人扯了。秦言求仁得仁,这次江老师没再进行考前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