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
“走,”温承绪阴郁的心情似乎晴朗不少,“拔牙去!”
“喝完伏特加你还想拔牙?”
“为什么不行?”温承绪反问。
“到时候人家闻到你身上有酒味不投诉你我跟你姓!”秦言觉得自己简直操碎了心,他按下车窗往外看了看,“我没记错的话这儿好像离你家挺近的。要不这样吧,我直接送你回去得了。你跟诊所请个假,扯个谎就说自己感冒了,扣工资什么的总比产生医疗纠纷强。”
温承绪选择性失聪,继续“吨吨吨”。
眼瞅着一小瓶伏特加就快要见底,秦言不得不伸手去抢。无奈温承绪死活不撒手,那劲头,跟守着什么国家宝藏似的。
秦言恨不得仰天长啸,分开的时候装高冷,现在又呷八百里飞醋。男人真是奇怪又不争气的生物!
“乖啦,”秦言耐心哄他,“阿温,酒给我。”
这招好使,温承绪终于松开了手。秦言把瓶子拿到鼻子底下闻了闻,立马被挥发出的浓烈酒精呛得连咳好几声。
“要不喝我这个吧,维他柠檬茶,爽过吸大蔴。”
“给你买的,”温承绪摇头,“你喝。”
秦言嘬了一口:“怎么好像比平时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