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歌越听越上头,秦言不得不换了调频,改听某国学大师讲佛经,谁料到身体的后劲儿却死活过不去。秦言不想亵渎佛祖,干脆关了收音机。
等车子艰难地开到目的地,秦言已经不惦记糖醋鱼了。他的双腿自作主张,直奔向男朋友办公室。
看着面前的人,秦言的一双眼睛被欲望憋得发红。此时此刻,江川浓这仨字简直是世上最甜美的词汇,是解渴的水,是医奴的药。秦言这么想着,心脏跳得愈发快了,简直要从胸膛里面蹦出来一样。
他抬起手,食指沿着江川浓的额头一路向下滑落,经过鼻梁,嘴唇,直至下颌处的浅沟:“我不知道歌名,反正挺荡漾的。等以后我学会了给你唱啊。诶,江老板,你怎么看着比早上又帅了啊?真是没天理,还给不给我们凡人留活路?”
恋人的嘴甜得像是涂了蜜糖,江川浓揽住对方的腰把人直接搁在桌上。被这么一抱,秦言的浑身过电似的哆嗦一下,于是便哼哼唧唧地仰头索吻。
“少来招我,我还不知道你,一贯的有色心没色胆。”江川浓故意伸手封住秦言的嘴,“上次一听有人敲门直接吓萎了,半天都缓不过来。”
秦言打掉对方的手努力给自己挽尊:“我那是没做好心里准备,谁想到晚上11点了还有人找你?我还以为是鬼拍门呢。”
“现在不怕?”
“大家都去吃午饭了嘛……”秦言不安分地隔着长绒棉衬衣摩挲对方轮廓清晰的胸肌和隐约的凸出,红着脸强调,“现在是咱们的私人时间。”
见臭小子难得这么主动,江川浓脑子里忽然蹦出一句耻度颇高的话——女人,你这是在玩火!“噗嗤”,他没绷住直接笑了出来。
“笑屁啊你!”秦言急了,他狠狠拽住对方的领带威胁道,“很好笑吗?啊?”
“Sorry,”江川浓赶紧道歉,然后特别真诚地说,“再给次机会。”
“没机会了!”秦言气得翻白眼,“妈的我就知道自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怎么能是一头热呢?”江川浓单手握拳抵在唇轻咳一声,“外卖小哥迟到挨X,第一幕第一场take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