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梅花方片立马起哄似的加入哭泣大军,江川浓转而去哄孩子。
秦言慢慢站起来,一步步走向为人母的女孩子。
“Gogo,我不是故意要骗你。”方芊筠拿手背使劲擦着脸上的泪珠,“你要恨的话,只恨江川浓一个人行不行?”
秦言:“……”
片刻之后,他伸出胳膊,把手放在对方因为抽泣而不停耸动的肩胛骨上,方芊筠这地方瘦得要命,皮肤几乎都要被刺破。秦言一阵心疼,继而把她紧紧抱住。不再需要进一步的解释和道歉,曾经的龃龉已在这个拥抱里如烟消散。
好朋友,一辈子。
过了良久,方芊筠抬起头,颤巍巍去抚摸秦言的耳朵:“好些了?”
“暂时还要带助听器,”秦言故意轻描淡写,“但医生跟我拍胸脯保证硬件没问题,说指不定哪天就痊愈了。”
方芊筠听了,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扑簌簌地往外涌。
“好了,不哭了,咱们说说官司吧。”秦言替方芊筠把翘起的头发整理好,然后扭头去看江川浓,“法院为什么会这么判?”
江川浓把杯子递到秦言手里:“这种案子一般会遵循两个原则。一是未成年人最优,谁能给下一代提供更好的物质条件谁获胜的几率就会更大。方小姐目前的收入跟蒋昊相比起来悬殊,更不用说存款不动产。所以法院倾向认为女方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独自照顾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