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主管扶额。
江川浓的指甲不自觉抠进掌心,胃里翻江倒海。
随后温承绪便笑着侧过身,浓情蜜意地吻住了意识迷糊的人。
保安和主管不约而同地感受到了一股喷薄而出的绿色怒火。
四周安静极了,江川浓无声地盯着镜头里鬼魅一样的温承绪,隔着空间与时间,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而温承绪似乎对酒店的楼层分布很熟悉。他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坐电梯直达大堂,而是坐到三层后改乘宴会厅的专用电梯去往了酒店地面的停车场。监控器里的最后一个画面是温承绪把人拖进一辆白色的轿车,然后扬长而去。
至此,酒店的监控彻底失去作用,江川浓的血压也彻底低了下去。
“要不咱们还是报警吧。”主管小心翼翼地开口,“虽然客人失踪没超过24小时,但情况特殊,看看警察怎么说。”
江川浓艰难地点了点头,内心却无比清楚就算警察肯破例直接立案,也无非是查监控,查车牌,只怕到时候找到失踪了一夜的秦言,黄花菜都凉了。
脑子里的蛇终于停止了蠕动,开始从后脖颈破土而出,一条条地拱向下肢。江川浓想站起来去到外面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可却感觉不到自己的双腿。绝境之所以叫绝境,就是一条出路都看不见。巨大的压力和流水般的时间像是台抽真空的机器,能活活把人憋死。
“哎,要是我能掐会算就好了。”保安小伙语带同情地说,“求老天爷指条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