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为什么,想让你被狗吃了的良心再煎熬煎熬呗!”秦言不停搓着小腿哈气,“真是的,明知故问。”
“那恢复到过去的水平了吗?”江川浓为了做试验轻打响指。他打哪边,秦言就举起哪边的手,远看跟逗狗似的。
“我都忘了自己过去是个什么水平了,”秦言笑得很得意,“反正你说的话我能听得清清楚楚,一字不漏。比如什么喜欢得不得了啦,一见钟情啦,酸死了。”
“酸吗?”
“那我再说句甜的吧。”江川浓凑上去。
“多甜?”秦言歪着头。
“你毛茸茸的样子,确实挺可爱的。”
如江川浓所说,时间过得飞快。
温承绪当日离开诊所后,回家就把那幅「纯粹」一把火烧了,然后直接去警局投案,并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经过医学上的专业鉴定,确认温承绪患有精神分裂症和边缘性人格障碍,判定其不具备刑事责任能力。也就是说,虽然他行为上构成犯罪,但不会受到惩罚。而由于温承绪身边并没有任何家属或者监护人,最后被安排进入精神病院进行强制性的治疗。具体出院的时间则要视其恢复的程度而定,少则两三年,多则没谱了。
消息传来,秦言对这个结果表示接受。虽然温承绪这个人让他又怕又恨,但从理性层面来讲,秦言还是愿意给予对方自己的同情。毕竟那么大一个童年阴影背在身上,简直如同一颗不断扩散的肿瘤,可能唯有彻底决疴溃痈,才又可能重获新生。
对此江川浓则表示,只要温承绪这辈子不在自己面前出现就行,否则一定要他穿上紧身衣仔仔细细地挨上个几十刀。
方芊筠的抚养权官司在三个月后的二审中也迎来了大逆转。按照“未成年人最优”的原则,当然是谁能给下一代提供更好的物质条件,谁获胜的几率就会更大。最终,梅花和方片的抚养权全都归于母亲,男方只有征得母亲同意的情况下使用探视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