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霄拉开椅子,没好气道:“走了,你随意,我今天就不应该来。”
“别。”匡迪拉着贝霄,干脆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说那些,你别生气。”
贝霄只感觉一口气堵着,上不去下不来的。
他虽然看着又拽又傲,但其实脾气算得上不错,不是原则性的问题,对方道个歉他一般就不会计较。
他合理怀疑,匡迪可能是吃准了这点。
他深呼吸,重新坐下。
匡迪又叫了一瓶冰镇啤酒,直接对瓶吹,同时问贝霄:“你不喝么?”
“不了。”贝霄拒绝,“我本来也不怎么喝酒,况且过两天还要比赛。”
“真是个好孩子。”匡迪醉眼惺忪地看着远处,“还真可爱,看着挺狂傲,实际上是个贴心的小奶狗。”
贝霄深呼吸,让自己不要跟醉鬼计较,不然他怕踩了电竞打架的高压线,醉鬼都是不讲道理的,毫无理智可言。
“其实如果是你,等我腰伤治好了,我说不定愿意含泪做攻。”
贝霄忍无可忍,直接又给匡迪点了一盘下酒菜,半强迫似地塞过去,说:“多来点菜,少说废话。”
你TM愿意做攻,老子还不愿意做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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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沣言加完班就带着夜宵去基地。
他最近夜宵外卖点得特别多,秘书已经基本摸清附近所有类型的外卖店家。
他去的时候刻意给贝霄带了对方喜欢的冰饮,还有一块不算甜的小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