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霄睁大眼睛,拼了命挣扎。
而闵沣言很快就放开他,非常有诚意地道歉:“对不起,我只想让你意识到我不是你的长辈,并不想当你的父亲。”
贝霄表情冰冷地从闵沣言身边走过,一个字都不说。
闵沣言摸摸鼻子,感觉自己这次似乎是把人惹毛,但他并不后悔,他真的不想让贝霄再把他当什么长辈,他希望贝霄能够清晰地意识到他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在追求的男人。
不打破某些固有的印象,他觉得自己的追求很难成功。
贝霄表情冰冷地走到外面,似乎并不打算再搭理闵沣言。
闵沣言很快就追上来,在贝霄身边很诚恳地再次低声道歉,“对不起,你别生气了。”
贝霄已经走到酒店外面,身边是茂盛的棕榈树,他转头冷冰冰地看着闵沣言,片刻后伸手揪住闵沣言的衣领。
闵沣言丝毫不反抗,由着贝霄将自己推到树下。
贝霄用跟刚才闵沣言同样的姿势,将对方推到树干上,眯起眼睛看着闵沣言,本想做出居高临下的姿势,只可惜他比闵沣言挨了十厘米左右,只能稍稍仰头看着对方。
他忽然伸腿挤到闵沣言的双腿中间,用一个很有压迫感也很不尊重的姿势冷冰冰道:“我也是个男人。”
闵沣言看着贝霄,忽然很想笑。
贝霄的声音依旧很嫩,像个没长大的正太在一本正经地说他是个男人,不仅丝毫不让人觉得害怕,反倒是让闵沣言觉得对方很可爱。
很想吻,也很想……
不过他知道这种时候要忍住,只配合地跟贝霄说:“嗯,你也是个男人。”
贝霄松开闵沣言,没好气道:“下次再这么做,我抄你鱿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