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霄听着电视里的声音,忍不住低骂,实在没想明白他随便开个电视怎么就能打开这玩意,他挣扎着要去换个台,但闵沣言拽着他的手,在他耳边说:“专心。”
贝霄被压在墙上,只拉开皮带和裤链,而闵沣言却什么都没脱,依旧衣着整洁。
贝霄仰头靠着墙壁,咬紧牙根,这个姿势实在是让他控制不住的腿软。
他忍不住去咬闵沣言的嘴唇,骂:“禽兽。”
“嗯。”
“老色批。”
“是。”
“老流氓。”
“对。”
闵沣言照单全收,手中的动作却从来不停。
贝霄猛然咬紧闵沣言的嘴唇,似乎是想咬破对方的嘴唇,却终究舍不得。
最后他脱力似地靠在墙上,捂着脸,感觉自己没脸见人了。
闵沣言这个渣男又来了,又来榨他了,而他根本没办法拒绝。
真的说……太丢人了。
为什么他身为男人就不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呢。
闵沣言拿出纸巾帮两个人擦了擦,之后忽然抱起贝霄。
贝霄警觉问:“你想做什么?”
“你似乎很精神。”闵沣言不紧不慢地说,“要把你榨得更干净一点,免得你再去找别人。”
“你tm禽兽,流氓,老色批,不是人,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