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姚一成不可置信,“可其他祖师爷的……”
“我让你闭嘴!”丁海晏的语气陡然凌厉起来,警悟尺从门中射出来,擦着姚一成的耳朵飞过去,狠狠地插在回廊下的柱子上。
姚一成黯然道了声“是”,又捧着书进去了。
“谁都不得多言,你们几个,回海楼峰喊人,过来帮
忙。”警悟尺飞回门中,丁海晏说罢这话,便没了下文。
与他往日得理不饶人的做派大相径庭。
鹿时清透过门框,看见丁海晏埋头整理书籍的身影,更是吃了一惊。
在他的记忆中,丁海晏从当了海楼峰峰主,脾气见长,连倒茶都必须弟子代劳,今日竟亲自做起杂务了。
随着方才的吩咐,两个海楼峰弟子匆匆离开,而门口一个河洛静地的弟子似是想到了什么,即刻转过回廊,走向暖月台。
不多时,浑身素白的常松涛便从暖月台飘然而出,足尖在藏书阁的飞檐上踩了一下,随即垂直落地。
他淡淡道:“丁掌门,我要食言了。”
丁海晏浑身一震,将手里的书塞入书架中,便快步迈出门槛,“你什么意思?”
常松涛道:“我曾答应过你,绝不动你与师尊逸天君有关的东西,但如今……”
丁海晏沉声道:“你要如何?”
“那棵朱砂梅,是逸天君亲手种下的吧?”常松涛半回过头,看向暖月台方向。“那下面有东西,我要将它挖了。”
丁海晏上前一步:“你要将它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