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给老子等着。”
姜惩咬着牙,狠狠拔出还插在腹下的凶器,居然是一把没有开刃的小刀,凭着刀尖刺入体内,全靠钝刃撕裂□□,比锋利的刀具切割还要痛苦,唯一的好处就是能控制创面的深浅与长度,能极好的掌握下手的轻重,不至于闹出人命。
是个行家。
毕竟势单力薄,姜惩自知不能久留,埋首挤出混乱的人群,直奔夜场外走去。
昏暗的灯光下,满手血迹格外显眼,他只庆幸自己今日穿了件黑色的衬衫,不至于让人看到自己的一身血。
姜惩深吸一口气,单手按着伤口,稍稍平复了痛楚,按照路标的指引来到洗手间,是想洗去满手血污。
缘分总是妙不可言,先一步抢占高地的宋玉祗洗了把被酒气熏得微红的脸,盯着镜中人看了片刻。
两人都感到尴尬,不约而同选择了沉默,宋玉祗好心地假装没有看到这个狼狈的男人,抽出纸巾擦了擦手,也没有多想,拿出唐润给他的密封袋,将其中的白色药粉倒在掌心,熟稔地刮出两条,吸管抵着鼻孔,猛力一吸。
可惜还没来得及享受这痛并快乐着的舒适感,周遭空气似乎冷了下来,他稍稍睁开微湿的眼,受到刺激而产生的生理泪水还氤在眼眶里,一时看不清细节,不等他眯眼细看状况,一道突如其来的猛力就将他按在了贴着大理石瓷砖的墙壁上。
毫无防备地被偷袭,就算是这位道爷也得腰疼上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