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你爷爷了,我连你爸妈还都没见过……不能想了,想想就要心肌梗塞。”贝嘉许暂时把这些家长里短忘掉,带着许星晚往隔壁院走,路上不忘给许星晚介绍。
“我在这里种过一颗葡萄树,因为冬天种的,所以没活。”
“你知道野兔子吗?野兔子可蠢了,有时候会把洞挖到院子里来。”
“之前回家过年我都可无聊了,我家就我一个孩子,还好今年有你陪我。”
等两个人收拾好屋子,许星晚打开行李箱的时候,贝嘉许终于想起哪里不对劲。
他提起许星晚行李箱里塞的几条领带甩了甩,“你是不是早有预谋了?”
出门带行李箱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带上“作案工具”?
许星晚早就想好了说辞,“没有,是打算送下你之后,在这附近随便找个酒店住几晚,等你过完年要回家的时候刚好来接你。”
贝嘉许捏着领带没讲话,许星晚则继续蹲在行李箱旁边,收拾两个人的衣服,一一挂到衣柜里去。
刚把衣服挂完,他的后背突然被人一撞,劲瘦的腰被后头的人搂的死死的。
贝嘉许还没开口先吸了吸鼻子,“许星晚。”
“嗯?”
“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许星晚?”
贝嘉许哭了,虽然没听到声音,但许星晚还是感受到了紧贴在后背上微微颤动的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