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记起以前的事。”
“只偶尔会突然说些自己也记不清因由的许诺,我觉得,都是些无可厚非的小事,便跟她应了,径直使人去办。”
翎钧看了沈鸿雪一眼,突然,便对他有些同病相怜起来。
他何尝不怕,柳轻心记起以前的事来?
旁的不说,单只那于她与哱承恩的新婚之夜,醉酒后沾了她清白,又没胆识的落荒而逃一项,便足够令他们之间生出嫌隙来!
彼时,他喝醉了,她,可是清醒着的!
“翎钧,你做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说完这句,沈鸿雪稍稍沉默了一下。
“什么?”
不明白沈鸿雪意图的翎钧拧了下唇瓣,疑惑地看向他。
“如果有,一定要尽快弥补,不然,待她想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沈鸿雪深深地吸了口气,态度郑重地看向翎钧,对有些已经到了嘴边的话,终究选择了闭口不谈,“你看,她对哱家的态度,便该明白,现在的她,并不是个大方不较的女子。”
“我倒是觉得,她现在这样挺好。”
“至少,不会像之前般,被人欺骗坑害,身陷囹圄,还分不清是非黑白。”
想起自己之前给了顾落尘二十万两黄金,只为寻她踪迹,又在立于她面前时,被她扇了耳光,翎钧便忍不住郁闷。
他有过,也愿意补过。
他不敢奢望,待他家娘子记起过往之时,能对他不计前嫌,只盼,她还愿意给他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哪怕,是需要他耗尽余生。
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