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救,是疼。”
“要来了,要来,小朋友头要快磕到桌上了。”
“举手,我有一个抱枕。”
“送到他脑袋下。”
“如果教授看到骂小朋友怎么办?”
“我有办法,就说我痔疮犯了,得站着上课。”
前排兄弟很有义气,众人:“兄弟,靠你了,以后打饭算我们的。”
不仅学生担心苏少白再磕桌子,老教授也担心,心一颤一颤的,表情实质表示担心,就是没人看懂,还以为他就要发火了。
“教授,我屁股痛,可以站着上课吗?”苏少白前排的学生举起手,声音压低说,却足以让前面的教授听到。
其实学生紧张看着教授的表情,心里呐喊着:可以可以。
老教授一愣,轻咳一声:“可以。”
而后侧过身,目光不再放在苏少白身上,当自己没看到一众学生“胜利”的表情。
学生们在心底欢呼,暗暗握爪,等前排学生站起来,一旁早有准备的人在苏少白脑袋就要磕到课室时,一只抱枕塞进去,轻飘飘的脑袋压在抱枕上,再也起不来。
“成功!”
班级群里面随着这两字出现,再次安静下来。
夏季的风带着蛊惑,轻轻吹着,老教授的声音抑扬顿挫响遍教室让人昏昏欲睡,可这一天的课,学生们却无比精神,直至快要下课时才惊觉,今天过得如此快。
临近下课,不少人精神也松懈下来,目光到处飘,除了偷看小朋友,就是看时间,再不然看看窗,窗外……
卧槽,陛下!
卧槽,陛下在笑!
卧槽,陛下在看着睡觉的小朋友笑!
啊啊啊啊,陛下来接小朋友下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