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你的岑爸爸:这么暴躁?嗯?……难道!!!
最爱你的岑爸爸:野男人没能满足你?!才让你有了如此的饥渴、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的欲求不满!?
叶大师叫你跪下唱征服:你是不是有病?
最爱你的岑爸爸:没有哦~纯粹是嫁儿子的激动~叶大师叫你跪下唱征服:……
叶大师叫你跪下唱征服:闭嘴,明天我还要去警察局看叶华全,麻烦你给我省点精力让我留着骂人。
最爱你的岑爸爸:好嘞!儿砸一定要保证毒液充足喷得他们老死狱中。
叶大师叫你跪下唱征服:我尽量。
叶大师叫你跪下唱征服:睡了,回见。
叶尧有点累,没跟他多说,闲聊几句道了晚安便关上腕表。
他仰躺着,看着天花板被窗外的月色照出一点惨白的颜色,仿佛还能从上面看到步重亲吻他时候的景象,放电影似的一帧一帧回播过去
那双他在烧得头脑发昏的时候,猝然睁开一眼看到的眼眸,和它藏着的景色。
如同深不见底的漩涡,又像隐隐在水底烧着一把火,跃动的光点敛在里面,恍惚只倒映着自己一人的感觉,满满的都是他。
很……让人心动。
叶尧啪地拍上自己的脑门。
……没完了!老想他做什么!
明明在幼儿园的时候他还是个完美秉承了“爱他就要欺负他”的熊孩子,喜欢手欠去拉有好感女孩子的辫子,再后来到小学……
等等。
好像从懂事没有小辫拉之后,他确实没对哪个女孩动过心?
叶尧忽地大惊失色。
怀着“难道我活了三辈子到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性取向有点点不对劲”的疑惑和惊慌,叶尧辗转半宿,到了半夜,好不容易睡过去。
第二天一醒来,他抬头便对上了镜子里自己硕大的黑眼圈。
“……”
叶尧眼不见为净地狠狠洗了把脸。
他出了门,一转身,却发现一大早的他家门前已经等了一个人。
“闫先生?”叶尧奇怪问道,“您在这里做什么?”
闫旭不知道等了多久的姿势仍旧一丝不苟笔直笔挺。
他见叶尧出来,松了口气:“叶先生,步先生说您今天一定会出去,他有事不能陪您,让我跟着一起。”
叶尧微愣:“出去?他知道我要做什么?”
闫旭摇头:“先生没说,不过应该是能用得上我,车我已经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