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剩下三个,这个女人就是其中之一,她其实是黄英。小张停了停,黄英撒谎。

乔秋毫皱眉敲了敲桌子:这个女人不是那么老实,我们要再传她来问一次话。他看向刚请回来的唇语老师,接着下来这个女人会和死者发生一些争执,麻烦老师了。

他们其实都已经看过了录像。

好。年过五十的唇语专家点头。

小刘继续点播,接着的画面就是黄英走了进去,十五分钟后她就出来了,来送的人是赵母,两人还在门口发生了一些口角。

画面即使只照到侧面唇语老师还是看了出来:赵母说‘那些人都不知道是什么来历,我们不敢用,你别再来游说那个蠢货了’。

黄英分辨了一句:【这不是你们嫌弃之前的贵吗?我这是为了你们好。】

【呸,你当我是他?小作坊不干不净的,都不知道是些什么女人,给我滚。】赵母耳朵上带着明晃晃的耳钉,头发烫成小波浪盘起来,看起来气势很强,她说完这句话就用力甩上门。

乔秋毫蹙起眉头,他已经隐约猜到些什么。

法医推了推眼镜:这个黄英似乎还干着什么地下勾当?是得审审。

乔秋毫思索起来,审问黄英的时候她那么紧张,是因为自己本身就有问题,而好死不死碰巧当晚赵父赵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