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羽那边挂了电话,乔秋毫扭了扭脖子站起身,他单身插在裤袋中像一个流氓一样眼睛四处乱转,旁边和他一起蹲着的小刘不禁发出疑问:佛印去了哪里?打饭打了那么久。
乔秋毫有不好的预感,我都说了不要让他去打饭。
他话说未完就接到了佛印的电话,对方淡漠平静的声音传来:你们在哪里。
乔秋毫一听就听出了问题的所在:在刚才的地方,你不认识路?佛印该不会是一个路痴吧!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让我看看地图。
不用了。乔秋毫额角的青筋抽了抽,你发定位过来,我来找你。
好,我第一次来这里。对方还想挣扎了一下。
乔秋毫赶过去的时候看到佛印提着饭盒站在路边一动不动,头顶带着短短的假发,他似乎还不习惯穿衬衫,看起来有些别扭。
回去吧。乔秋毫走过去接过他左手的饭盒,突然好奇的问,你平时在京城也不认得路?
认得。佛印淡淡道,我下山好几年了。
乔秋毫的脸孔扭曲了一下,这家伙该不会是用了好几年的时间才认得路吧?所以到了陌生的地方一下子就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