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笙还是止不住哭,磕磕绊绊道:你放心,我一定要去举报那两个伤害你的禽兽,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傅元灼没有说话,似乎是疼得太狠,他不住地打着冷颤。
阮笙立即担心道:是不是伤口疼了?你快转过去,我帮你上药。
傅元灼沉默几秒,在阮笙满是担忧不安的眼神中,缓缓垂下眼眸,松开了锁住阮笙的手。
阮笙知道他一向都是沉默寡言的性格,自从他穿过来,坚持不懈地每天和傅元灼打招呼,也没见傅元灼对他有半点不同。
这次受伤,傅元灼能默许他靠近上药,大概也是因为伤的太重了吧。
阮笙吸吸鼻子,转到傅元灼身后,给伤口贴上最后一节绷带。
还疼吗?阮笙朝着傅元灼的后颈轻轻吹气,手指碰到对方露在外面的苍白肌肤时,感觉到傅元灼抖得厉害。
阮笙又是眼眶一红,好像那伤口就在自己身上似的,呜咽着安慰道:吹吹气,等会就不疼了哦。
他移开手时,指尖不经意地划过傅元灼的耳梢,注意到对方瞬间攥紧了手心。
阮笙眨了眨清澈的眸,心里有点酸酸的,傅元灼这是得有多讨厌他啊?连触碰都难以接受。
他缩回手,向后倒退几步,默默地收拾好地上散落的纱布。
就在此时,小黑屋的窗户外面突然传来敲击玻璃的声音,咚咚两声,隐秘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