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笙有点懵,脑子里回荡着早上听到的那番话,心里突然有了大胆的猜测:
郎宇食物过敏不会是傅元灼的手笔吧?
窗外微风吹过来,明明是暖的,却让阮笙打了个冷战,手里的枕头差点掉到地上。
宿舍门口突然冒出两个羊角辫,早上那个小姑娘来喊他:阮笙哥哥!粗来玩呀!你一个人好无聊的。
阮笙怔怔地应了一声,被小姑娘拉着往院子外面走。
阮笙哥哥为什么会住在那里呀?小姑娘问他,那里是闷哑巴的房间。
闷哑巴?你是说傅元灼?
对啊,他总是不说话,大家都这么叫他。
阮笙抿抿唇,有些听不惯:他只是和你们不熟,不喜欢说话,多和他玩玩就好了。
小姑娘瞪大眼睛,摇摇头:我们才不要和他玩呢,他很可怕的。
很可怕?阮笙低头,比小姑娘还要清澈的圆眸露出几分疑惑,为什么这么说?
小姑娘目露惊恐,左右看看,头上的羊角辫跟着晃了晃:阮笙哥哥你不知道,只要是惹过他的人,过几天都会倒霉的,阮笙哥哥你也要小心啊!
阮笙眉心轻皱,握住小姑娘的手心紧了紧。
孤儿院的孩子们上的是社区公立学校,教学质量不错,学校管理严格,但是对于某些差学生,老师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