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才出去半个月,就把手弄成这样了?丁姨看见傅元灼手臂上厚厚的石膏,一改平时的沉稳模样。
阮笙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
还是傅元灼一脸淡定道: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了,三个月就能好。
丁姨觉得他们这些年轻人太不在意身体,念叨了好一会,虽然嘴上说个不停,但晚餐还是特意给他们两个炖了补汤。
在丁姨面前,傅元灼没提让阮笙喂他,左手拿着勺子慢慢地喝。
不过等到晚上,丁姨找到洗漱好的阮笙,手里拿着新浴巾,道:你和小傅奔波了一天,他现在不能自己洗澡,要不你给他擦擦身?
阮笙看着那白色浴巾,好像看着什么洪水猛兽似的,往后退了好几步:他左手不还是好好的么?让他自己擦就行了。
丁姨叹了口气:我也不想麻烦你,关键他自己说只有左手不方便,这才来找你的。
阮笙:
他盯着那浴巾看了好几秒,小脸绷得紧紧,最后撂下一句:丁姨你告诉他,要洗澡就自己动手,不然就脏死他算了。
说完就转身走开,路过傅元灼房门的时候,没好气地踢了下门,这才回到自己房间里。
转眼到了冬至,天气越发地寒冷。
苏忆寒在早上就给阮笙发消息,邀请他和傅元灼一起去过冬至。
阮笙起初还担心丁姨一个人在家里寂寞,却不料丁姨说:今天晚上顾先生他们会回来,你们出去玩也好,省的在这里不自在。
冬至要吃饺子,丁姨从昨天晚上就开始忙,已经把饺子馅都调好了。
她看阮笙和傅元灼要出去,便让他们带上几盒饺子做随礼,也不至于空手上门,显得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