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他刚刚收拾好行李箱,一开房间门,傅元灼正好杵在门口。
今天的傅元灼有点奇怪,头发还是半湿,身上只裹着一件浴袍,胸前松松垮垮的,露出几块薄薄的腹肌。
他的信息素丝毫没有收敛,整个走廊里满满的都是荆棘味,冲得阮笙头发昏。
你别站在这,回去把衣服穿好。阮笙皱皱眉,想要侧身从旁边绕过去。
却不料傅元灼直接伸手拦住他,一把把阮笙抱进怀里,埋到他颈间蹭来蹭去。
阮笙猛地睁大了眼睛,这可是在走廊上,很容易就会被别人看见的。
他连忙把傅元灼拉进了房间里,用尽力气把人从身上扒下来,低声呵斥一声:你疯了?不许动手动脚。
傅元灼愣愣地被阮笙推了好几步,他看见阮笙生气的神色,像是受了莫大的打击似的,在阮笙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傅元灼竟然悄悄红了眼睛。
阮笙刚理好被人拱得乱糟糟的衣服,一抬眼就看见傅元灼要哭不哭的样子,顿时惊得眼睛都瞪圆了。
他从来没见过傅元灼伤心的样子,他这张冷得像冰山的脸,向来不会有什么情绪,哪怕就是笑,也是淡淡的。
这可是头一次,傅元灼在他面前哭。
也不对,傅元灼还没哭呢,只是微微红了眼眶,像是阮笙抛弃了他似的。
恐怕阮笙再多说一句重话,傅元灼就要暴走了。
你脑子坏了?阮笙顿住几秒,有些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