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看到我要进入海水中时,他就已经要停下歌唱了。
在听完了他结结巴巴的讲述后,我忍不住无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是不得不说一句,就我那半吊子的哼歌也能被塞缪尔听进去,该怎么说呢,好羞耻啊。
“花花花花,你还、生气吗?”小人鱼弱弱的问。
我叹了口气,“不生了。”
小人鱼大概很高兴,语气中都充满了昂扬,但是他一高兴,就激动了,一激动,就结巴的更厉害了。
塞缪尔:“太太太太太好了!”
我:
在听到了自己如此丢人的结巴话语后,我觉得他快要哭了。
于是我连忙转移话题,“你怎么会这样子啊,是天生的吗?”
小人鱼说,“不是的,只、只是以前他们总是嘲笑我,所所所以我”
我了然。大概可能以前塞缪尔只是偶尔说话不顺畅,但是遭遇了嘲笑后变成了心理疾病,越想说好就越说不好,从此形成了一个死循环。
我想了想,安慰他道:“没关系的,还是可以听明白的,没事的。”
塞缪尔:“谢谢。”
我们俩隔着一个海面,一个在岸上,一个在海水里,倒是聊的不亦乐乎。
我忍不住问他,“你不出来吗?还是说人鱼不能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