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年倾身,等反应过来时,唇已经印在了谢霖的唇上。

不同于别人做贼般的心虚,偷亲人的陆斯年亲完后,直起身子,端着碗出去了,全身非常淡定,若是忽略他悄悄红起来的耳朵尖的话。

睡觉的过程中,他身子又发热发烧了,陆斯年照顾他,不断地给他拿冷毛巾敷头,来回地替换,又喂下了退烧药和一些消炎药。

幸好空间里都有常备这些药物。

等他再醒过来时在空间里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小时。

谢霖坐靠在床上,仍觉得有些无力,“我该出去了。”

陆斯年按住了谢霖想要起床的动作,说:“你看看你脸色白的,就这样出去,你不要命了?”

谢霖:“可是……”

向来温文尔雅的陆斯年头一次用非常坚定的语气说着:“没有可是。外面和这里的时差不一样,不差这一会,先把病养好了。”

没一会又端过来稀饭,说:“先喝点粥,暖暖胃。”

谢霖伸手接碗时,发现自己的双手都被上过药了,抬眸看向陆斯年。

陆斯年说:“你手腕上的伤口有几处被绳子磨破了,不处理可能会感染。”

谢霖问:“那到时候怎么办?”

陆斯年说:“那么多人看到你落江,就算是你的手腕受伤不严重,大家也不可能想得那么深远的,没事的。大不了回头我给你化个防脱水的伤痕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