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卯都要哭了:“这,奴才又说错什么了?还请王爷明示。”
萧长平道:“此事他本就不想沾,不过碍于绿玉行刺的也包括他,所以他才陪本王在那儿站着,否则依着他的性子,大晚上的能在那儿站着吹冷风?”
红卯:“啊?”
萧长平看红卯的眼神已经不止像看白痴了:“红卯,你近来是不是脑子动的少了?本王看你需要历练历练。”
红卯想起上次王爷说这话的时候让他去干了什么,他惊慌失措,而后飞快动脑子,不再依赖王爷解释,他立马想到了:“原来如此,王君这果然是不想脏自己的手,因为这柳公子只能王爷处置王君才不至于惹得一身骚……啊不是,奴才不是这个意思。”
红卯道:“奴才绝对没有私下编排太君的意思。”
萧长平道:“本王没有计较。”
红卯小声道:“奴才想明白了,这柳公子毕竟是太君当初赐下的人,不管他做错过什么,做了什么,这府上唯有王爷能处置,其他人,即便是王君处置了,传出去都不是什么好听的话,所以王君果真如王爷所说,一开始就不打算沾这事儿,可他……”怎么还让人掌嘴了呢?
既然不想沾,干嘛要掌嘴?
红卯又想不明白这一点了,而且有一点,他在心里也默默的。
王爷显然早看出王君的打算,王爷与王君都心知肚明,可这两人什么时候,到这么心有灵犀不必说话就知道对方打算的地步了?
红卯正纳闷,萧长平想着之前他颇嫌弃的表情不知怎么竟然勾了勾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