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侍君心头不知这怨气冲谁去,但这一切缘由都是沈北,于是他愤愤看着沈北:“王君!我自问这些年来谨小慎微,从未得罪过王君,对郎君也十分敬重,我不过生了两个少爷,莫非王君便为着郎君的身份容不下我吗?”
沈北道:“谨小慎微?原本我倒是不打算说,只是你让那随我出嫁的王先生暗中敛财,用我的嫁妆银子去填你自己房中的时候,可想到过这个词?”
韩侍君一下子噎住了:“此事……此事又是从何说起?我完全不知道!”
沈将军默默一眼看过去:“还有此事?”
沈北淡然接话:“是,我压着那王先生,他本人已经供认不讳,正是韩侍君私下所做,此事我没有大张旗鼓,不过修书一封,交给郎君,郎君也说私下敲打过韩侍君,大约就是因为这个,韩侍君怀恨在心,生了谋害东儿的心思。”
沈将军看着韩侍君:“你,可有让人谋夺王君嫁妆?”
韩侍君觉得这事情不应该是这样,这单只是谋夺银钱本是小事,可将军的语气不对,这一切的发展就不对,简直就仿佛,将军与沈北两个人都指着这件事情要置他于死地!
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
“再者。”沈北缓缓道:“昨日,我接到我底下两个掌柜通报,说是,将军府的大少爷去铺子里将铺子里的银钱支了个透彻,此事我本不该说,毕竟都是自家兄弟,但韩侍君今日这样对我弟弟,还容的自己儿子来拿我的银钱,不觉得羞愧吗?”
沈北此话一出,沈将军厉眼看着沈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