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道:“是,不过也只有预防作用,并非能够完全杜绝。”他不解释其中原理,直接往下说:“还有就是隔离,做好一切防御措施未果,最终还有有人感染了瘟疫,那便是第一时间将此人与其他人隔离开来,不允许任何人探视,除了大夫治疗之外,其他健康的人不能见他,病人用过的东西都要烧掉,若有条件,或者感染的人不多,最好将感染者也尽可能分开安排,不要让他们在一起,免得观察不出病情起色。”
“那大夫呢?”
沈北道:“不可与病人直接接触,戴……面罩,若要接触病人,接触完之后,沐浴用烈酒擦拭裸露出来的地方,可以起到保护作用。”
萧长平沉思片刻:“你说的很有道理,此事本王明日会上个奏疏,呈交给皇上。”
沈北颔首,而后不由打了个哈欠,这儿到底没什么娱乐,明明午睡过,可是沈北还是觉得无聊到有点儿困了。
外头天色已经很暗,沈北揉了揉眼眶,看了一眼萧长平:“王爷今日在这儿住下吗?”
萧长平那目光落在沈北的唇上,他眸色暗了暗:“本王还要将此事整理之后,写好奏折,王君若乏了,早些休息。”
他站起来,要走了,似乎又想起什么:“王君若是要用银钱,可以直接去账房提,不拘多少。”
沈北这会儿颇有一种给人丢了张黑卡,对方告诉他随便刷,刷多少都可以的感觉。
他眨巴眼睛的功夫,萧长平已经出去了。
他出去,竹柳便进来了。
沈北道:“沐浴更衣,我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