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道:“除非这位秦韵自个儿看着咱们丰神俊朗的王爷犯了傻,好似沈敏那样昏了头,宁愿不做人家的大郎君,也要过来做侍君,否则,他那身份,他家里阿么铁定不是傻子,不会让儿子沾这趟浑水的。”
沈北难得解释的这么清楚,实在是这些日子让竹柳给嘘寒问暖的后遗症。
说完这些,他继续喂鱼。
那边秦侧君带着秦韵过去,走的远一些,秦韵便问:“哥哥,这就是王君?长得也就这样。”
秦侧君看着秦韵笑起来:“若论长相,哥哥从没见过比你长得更好的了,你自然不觉得他长得好看,但是——”他顿了顿:“有时候,为人,也不是看长相的。”
秦韵道:“这话阿么常与我说,如今哥哥又来说,哥哥真是越发像阿么了。”
秦侧君无奈笑了笑,拉着他道:“你啊,非要四下走走,是不是先前就打着看一看王君的心思了?”
秦韵这小心思被戳穿了,他吐了吐舌头,看着越发俏皮可爱了:“我就是好奇嘛,哥哥时常与家中通信,我从阿么那儿知道一些,最近外头传闻又多,难免有些好奇,如今看着,倒也没有什么嘛。”
秦侧君摇着头不言语,之后便回了自己屋子里,冬儿正伺候秦郎君。
秦郎君已经人到中年了,但是与秦侧君站在一起,并没有看起来十分苍老,他看着秦侧君,这是他骄傲的儿子,本该当个大郎君,如今却在王府当侧君,这嫡与庶到底是分明,日后他生下来的孩子,便是庶子了,想到这里,秦郎君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