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平日里多顾着些,倒也正常。
沈北这么心思一起,对萧长平的态度,便有了些微变化。
生意上忙是一直忙,手下人也越发多了,有了些能用得上的人,除却一些需要沈北亲自出面的大事,如今只有一件事情让沈北颇有些在意的。
不是商场上的事儿。
随着沈北在京城这根基扎的越发深厚,原本不曾发现的一些事情,渐渐在沈北眼中清晰起来,比如朝中势力分布,比如党派之争,还比如一些当年的旧事。
当初沈北知道关于鸣音他的父亲在三年前不知什么缘故出事,这出事是很多人都知道,当初却很少有人知道是因为什么,如今沈北倒是心里有了些数。
果然还是当年的党争问题。
在现如今的皇帝没有登基之前,华国虽然没有明面上的如同清朝时候九弟夺嫡这样的大戏,可是这争皇位的戏码,也不是没有。
沈北越是深入京城的势力,越是能发现,这里头好似有些猫腻,当然,这猫腻与他的关系不大,至少,如今还不大,对方在暗,沈北也在暗,如今不至于波及到沈北,沈北只做防备,不做什么出头的人。
昨日晚上该做的一些工作也做的差不多了,今日他本是有事情的,不为别的,是先前为武徽与沈东准备的房子安排好了,今日正好带着他二人出去看一看房子,如果没有意外,他们便要搬出去了。
武徽看着沈北过来关切问他:“你的脚伤好了?”
武徽深居简出的,王府众人也不敢在他面前嚼舌根,如今还只当沈北当初中毒是伤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