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君看着皇帝的眼神,他摇着头:“不是你想的这样。”
皇帝唿出口气来,看着太君,淡淡道:“都是陈年旧事了,瞧朕,说起这些旧事做什么,许久不于太君聊天了,今日说的倒是颇畅快,对了,长平今日可有说起前朝之事?”
太君愣了愣:“真的没有。”
皇帝道:“也是,长平向来知道分寸的很,朕看他与那沈北,倒是真心,从前也瞧不出来,那沈北倒是个有勇有谋的,当时朕都快要死了,他竟那时候开口,倒是救了朕一命。”
说完这句似是而非的话,皇帝站起来:“时间也不早了,朕还有许多奏折没有批阅,今日就先走了,太君好好休息,好好养着身子。”
太君看着皇帝走远,他咬着牙,他的手,蓦地发起抖来。
宫柳发现的快,可是也惊疑:“怎么会如此?今日才服用过药!”
太君看着无法控制的颤抖的手,勐地将手边的笔墨全部扫到地上。
墨水在地上晕开好大一片痕迹,仿佛一片血渍一般。
“宫柳,他疯了!他疯了!”
宫柳吓了一跳:“太君可不要这样说!”
太君惨笑:“眼下我还有什么不敢说的,我这样的身子,靠着那药活着,不吃那东西,我便能死去活来!他这是拿捏着我呢!你看不出来吗?我养的好儿子!我养的好儿子啊!”
宫柳道:“皇上只是,接受不了。”
太君咬着牙:“接受不了?我费尽心力保下他,他可知道我当年为了护住他,有多难,他如今这样待我!他……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