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平醒过来之后头一回见沈北便知道沈北长得好了,但是这么好好的,面对面的对着沈北,却是头一回。
方才经历过一场刺杀,沈北不急不躁,不问缘由,也不问到底是谁做的,仿佛一切倒比他知道的清楚似得。
而眼下他这么看他,眸中印着他的模样,虽说是他问话,他准备答,可总感觉被他这样盯着,心头竟然有意思异样。
“我与王爷从一开始,便约好了要相敬如宾。”
沈北开口便是这么一句。
萧长平眯了眯眼睛:“可本王听红卯说,本王与王君一开始,感情并不好。”
“确实,红卯没有骗王爷,不过都是陈年旧事了,那时候我年少无知,对王爷有了点儿不切实际的想法,有些善妒,看不得府上其他侍君与王爷亲近,这人的脾气与现在也是大不一样,后来有一日我撞破了脑袋,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便想明白了,而后便想好好做个王君,王爷也是给我这个机会,与我约法,只要我守王君的本分,便给我王君的尊荣。”
“……”萧长平只觉得,沈北口中的相敬如宾,与红卯口中所说的夫夫恩爱,不能说是一个意思,只能说是毫不相干。
他听得心里头不知怎么有些难受,但又说不上来哪儿难受。
比起红卯所说,他表现的仿佛个没美色所获的人,沈北这一番说辞,虽然说的他俩好像是没有什么感情,但是在萧长平听来。
沈北这一番经历,约好了给他王君的尊荣什么的,萧长平觉得,这才是自己会做的事儿。
因此他默默听下去。
沈北继续道:“之后事情,想必多少红卯与王爷也说过,我便不详细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