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此事本就不寻常了,三更半夜,突然来访,沈北完全不惊讶,对方说想你了。
这仿佛就是……沈北在与人私会啊!
武徽是真的惊了,丈夫尸骨还未下葬,他在家中与人私会?若真有这心思,为何还要说什么殉葬?
武徽惊得连沈北这样合不合规矩都没有想起来,这两日他让沈北殉葬的事儿折腾的满心满眼都是这件事情,如今觉得这殉葬之事必定有蹊跷,他听得越发用心了。
沈北看着面前的人,此人眼下是个书生模样,看着眉目温和的很,倒有几分哥儿的柔美,但这身形放在那儿,只能说想必先前的俊美,眼下换了一种风格罢了。
此人自然是萧长平。
萧长平看着沈北便抱上去:“你在王府中也不出来,原本还以为你说殉葬,很快咱们就能在一起了,结果皇帝偏偏多事,非要折腾什么十天之后。”
沈北道:“到底我也是他的王君,他是战死,你不许这么说他。”
萧长平听着嘴角抽了抽,这话从沈北嘴里说出来,颇有种讽刺意味,可他早想好了要怎么说了:“我知道你心里不是没有他,左右眼下人也没了,我不争什么,只要你日后与我在一起就可以了。”
他顿了顿,仿佛有些担忧的问:“还有五日,五日之后,你当真会放弃这王君的荣华,用假死与我一道离开的是吧?”
窗外的武徽勐地瞪大眼睛,他终于是没忍住,一把将窗户打开。
里头的沈北与萧长平同时看过去,沈北仿佛意外的看着武徽:“阿么,你怎么会……”
武徽不知是该气还是该有什么别的情绪:“你!”
他又不想喊的太大声,让人知道此事,到底忍住了,而后入了房,将窗户什么都关好了,才去看面前站着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