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勾起的笑容让卞辰亦觉得有些牙疼：“夫人在想什么？”

云心昭回头看见他脸上的表情，疑惑的问：“你这是又牙疼了？”

“夫人如何得知？”卞辰亦诚实的点点头：“夫人是第二个能让为夫牙疼的。”

云心昭自认自己和林贵人没有什么相同之处，所以让卞辰亦牙疼的原因绝对不可能是同一个。

她看向卞辰亦的眼神有些复杂：“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牙疼不是因为我和林贵人。”

卞辰亦不解：“那能是因为什么？”

“也有可能是你的牙坏掉了。”云心昭做了一个虫子钻洞的手势：“蛀牙、龋齿。”

卞辰亦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事实上这个年代还有没有牙医，也没有什么蛀牙龋齿的说法，但是这个手势他还是能看得懂的：“夫人的意思是说为夫的牙坏掉了？”

云心昭点点：“十有七八.九吧。”

卞辰亦还是头一次听见有人这样扩充成语，无奈的摇摇头：“为夫现在确定了，夫人的确是没上过学堂。”

云心昭哼笑一声，老古董，这是现代流行语懂不懂？咱一个新时代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人，不与他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