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愠怒地瞪了林晚一眼,接着又像是不想让她看到似的羞愤地偏过头去,一把扯过林晚手里抓着的蓑衣,埋头继续做了起来。
“不用你管。做你该做的事。”纪寒声眉间的寒意几乎要滴水成冰了。
林晚纳闷地挠挠头,欲言欲止地看了纪寒声一会儿,转身出去了。
纪寒声的蓑衣最后总共卖了六十多两银子,他做事一向追求完美,手工活做得格外精致,一拿出去就惹得路人争抢,后面甚至有两个富人听闻了他做的蓑衣,想来买两件拿回去做个收藏,可惜那时候纪寒声已经带着林晚不见了踪影。
这回,他们是坐法船去的渡口。
坐法船的钱当然是林晚出,富婆无处安放的钱终于找到了发挥作用的方向,林晚毫不犹豫地租了最快最舒服的法船载着他们俩去渡口。
到了渡口,林晚买的也是最上等的船舱。
买船舱的时候林晚顺便问了一下最下等的船舱的价格,得到的结果是,两枚灵币一个位置。
林晚忽然想起纪寒声钱袋里剩的那四枚灵币。
所以,他其实是算好了的,总共九枚灵币,其中五枚灵币可以请她吃一份樱桃冰饮,剩下的四枚灵币刚好带她回家。
坐在回去的豪华船舱里,林晚注视着纪寒声手上因为做蓑衣不小心割破的小口子,认真道:“师兄,你以后有困难可以直接和我说的,我们都是师兄妹,实在没有必要分那么清,我的钱,其实也可以算是你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