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口,没有发出声音。

“你应该更早就察觉到了身体上的变化。”沈寒琅叹息似地说,温雅的眉眼重新平静下来,因向上半挑起带出剑光般的锋利。

“你是想借此离开。”

他笃定地下了结论。

“是啊。”

程榭之挑了下眉梢,没有否认,犹可从眉眼间窥见两分挑衅之色。

他想离开,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实么?

“……”

沈寒琅看着他久久无言,半晌一字一句道:

“你永远别想逃开我。”

说罢拂袖而去。

剩程榭之一人独留殿内。

翻卷的疼痛已经被沈寒琅疏导的气息暂时平息,他得以能喘上一口气,静下心来思索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可能的局面。

那句话沈寒琅在丹羽山上是说过一遍的,程榭之记得分明,只是辨不出哪个时候的沈寒琅更生气点。

……

程榭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沈寒琅大概是真生气了。因为连着数日,沈寒琅都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