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几点了,再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傅远南把盛褚拉进房间里,“我给你临时标记一下吧,省得用抑制剂了,对身体不好。”

而且他俩做都做过了,用抑制剂也很有可能压不住。

盛褚允了,乖巧地低下头,露出光洁的脖颈。傅远南去咬,犬牙刺穿那层柔软的皮肉,朝内注射了他特有的海盐味信息素。末了,他还恋恋不舍地舔了舔,找出一个粉黄相间、有很多小柠檬画在上面的创可贴,眼疾手快地贴在盛褚脖子后。

盛褚完全不知道傅远南做了什么,抬手摸了摸:“这是什么?”

“创可贴啊。”傅远南笑,像只摇尾讨主人欢心的哈巴狗,“我体贴吧?”

这还是他从小卖部特意买的,他觉得,很符合盛褚气质。

盛褚气笑了:“体贴?”

他拉下黑色T恤的领口,指着他胸前一大片一大片的瘀血,【……】:“你管这叫体贴?”

跟狗似的,哪都咬一块,恨不得把他咬烂了叼着吃下去。

狗都不这样宣誓主权的。

傅远南做小伏低,装可怜哄盛褚:“要不……我再温柔地,给你种一个草莓?”

说着就凑上去要掀开盛褚的T恤。

盛褚嘴角抽搐:“……”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他推开傅远南单肩背上书包,“快滚。”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