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徽剑尊喃喃道:“是这样吗……”
“正是,老孟,你千万挺住,他现在仍是□□凡胎,你切莫发疯伤到了他。”
荧徽剑尊面色沉郁:“今天他还请求我做他师尊……”
“你答应了吗?”
“自然没有。”
男子叹了口气:“唉,老孟,或许是我这人离经叛道了些,若我与徒弟两情相悦,即便千夫所指,我也会与他长相厮守。”
荧徽剑尊若有所思,沉默不语。
“罢了,你们剑修素来性子板正,宁折不弯,多说无益。你既然想与他重新开始,自然是不能做他师尊的,放心吧,我过几日便到天衍宗了。”
荧徽剑尊问道:“你在哪里迷路了?给我看看。”
他这好友平素通透,但喝了酒便会迷路,看他眼皮盖儿都发红,不知又灌了几壶灵酒。荧徽剑尊给他指了路,看到梨花树下放着的食盒,才想起来贺雪真还没来吃晚饭。
他捧着食盒,来到贺雪真的院落外,耳目通达,立刻听见那院中隐隐的啜泣声。
“怎么了?”荧徽剑尊心中一急,连忙冲进去,贺雪真一个人在院子里抱膝坐着,眼睑红红的,一看就是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