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半天,火没压下去,反而更硬了。
我开始隐隐烦躁,扯开内裤撸了两把,把唐幺拽过来搂住往他屁股上蹭。他身上除了几块纱布就一条内裤,蹭了没一会儿完全勃起,我伸手够了个套咬开戴上,把他内裤扒下来一点,就着包装里那点润滑剂揉开肛口,托起一条腿直接慢慢肏了进去。
昨天做得多,这会儿后穴里还没完全恢复,勉强能操进去。唐幺在梦里睡得不太安稳,蹙着眉嘴里哼哼唧唧,没什么力气地乱动,肠道下意识一缩一缩想把我往外挤。
我扣住他的腰腹小幅度动作,身体在尚未消退的睡意和绵延不断的快感里化成一滩水,泡得骨头都酥软下来,我贴着他耳后颈窝舔吻喘息,睡梦中唐幺开始小声呻吟,身体扭动着泛起潮红,乖顺得像个可以供人随意摆弄的娃娃。
他在高潮的快感里醒过来,意识还混混沌沌不甚清醒,爽得压不住舒服呻吟声,下意识喊着名字伸手找我,被我从身后整个锢进怀里,稀薄精液射了自己一肚皮,射完后懒洋洋陷在余韵里不愿意动,只反手来摸我的喉结。
我低头舔咬他的手指,抱着他继续慢慢磨了一会儿,快感缓慢堆积,射精感比平时来的要快一些,不多时就亲着他后背操到最里面出了精。
缓复几分钟,闹铃准时响起,我伸手按掉,坐起来拍拍他后背,“起不起?”
唐幺闭着眼爬起来往我脖子上亲了一口,又躺回去嘟嘟囔囔翻了个身,抓着被子裹在身上,“不要,你又不带我去。”
我给他扯高被子盖住露出来的后背,“那等会起来自己清理,嗯?”看他胡乱点点头,下床洗漱收拾好去公司了。
第10章 10
卦门
早上额外的“加餐”一直保持了我的愉悦心情,连带着坐到会议室里看着那几张苦大仇深的脸都顺眼了不少。
迫于家中无人管教的原因,我跟大哥自小独立,一直在半寄宿制私立学校就读。
父亲早年生性略有严肃古板,那几年正遇上版权市场变动,忙于工作不可开交。每周挤出一下午回家陪我们,除了惯例性过问生活学习,大多时间只能沉默地跟我们一起待在书房——可惜圣贤书并不能感化得了变态,倒是警醒了他们为了不被发觉远离家中。
毕业后大哥立刻带了团队出国开拓海外分公司驻点,之后我带着公司出版社里一部分偏冷门向题材,跟几个朋友去南方注册了影视公司“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