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酒店门口时被保安拦了一下,目光略带怀疑地看看我,又打量着蜷在我怀里的唐稚,“您好,请问需要帮助吗?”
摸出房卡亮给他看的同时,我单手搂住唐稚往怀里颠了一下,笑了笑解释道:“女朋友。刚才在路上碰见个变态,被吓到了。”
唐稚估计没真睡过去,迷迷糊糊听见我的话,大概是怕旁人不信,又不好意思抬头,哼唧两声主动往我颈窝里蹭。
回酒店套房里,我把他放下来到床上。
唐稚这会儿又开始装睡,翻了个身去抱被褥,闭着眼,睫毛微微抖。
我从包里摸到他的房卡,看了一眼,转身要往外走。唐稚听到动静,赶紧一骨碌坐起来,眼神紧张兮兮的:“你去哪?”
“给你拿衣服。”
唐稚没带多少东西,拢共半个小行李箱。
回房间的时候,他还是那个坐在床上的姿势,怀里搂着个枕头,看着眼皮一落一落的,困得不行,硬是撑着不肯睡。
我把他从衣服里抱出来,带着坐进浴缸中。
温热清水没过肩膀,神经从高度兴奋中松弛下来,渐渐泡蒸弥漫出骨头缝里的疲懒倦怠。唐稚歪着头抵在我肩上,呼吸慢慢变得平稳。
我用手沾了点水,给他擦去脸上身上已经干涸的血迹。他的皮肤被热水蒸出一层浅淡的暖红,被手指抹过又添上更深一笔,是情事后特有的耐人寻味。我看了一会儿,顺着他后腰往下面探去。
折腾得太久,那里还没能完全合拢,比平常敏感许多,一碰就瑟瑟地缩。手指进去两根,触及之处是湿热软肉,慢慢绞弄着撑开肠壁。
失控时只记得发狠一般按住他,每一次都不管不顾地往最深处弄。那些黏黏糊糊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出来,大部分在回来路上洇湿他的裙子,还残留了一些进得深的,这会儿顺着我手指往外导。
怀里的身子动了两下,抬起一只胳膊,没什么力气地搭在我肩上。唐稚声音里带着朦胧睡意,还有点儿掩不住的委屈,“怎么还摸呀……”被碰到浅处敏感带,里面不自觉收缩绞紧,他闭着眼靠过来搂住我那只胳膊,用脸蹭了蹭,哼哼唧唧讨饶,“哥哥别摸了……射不出来了。”
“射不出来就用后面。”我抽出手指,把他往上拽了一点儿,就着坐在我怀里的姿势顶了进去。他被迫双腿分开跪在两侧,吸了吸鼻子,委委屈屈搂住我。
水花溅到外面,在防滑瓷砖上拍出清脆声响,偶尔几滴沾到他的眼尾,跟那里绯红色一道化作诱人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