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意别开目光,没看他。
“我不信他是那种人!”郑任喊了一句,自己一个人跑下楼了。
“……”赵酒有些无奈,“咱干嘛来的。”
“听这意思。”岳郁小声地说,“之前那个徐悦,是被那个男的骗了吧?”
赵酒转向余意,一手搭在他肩上,一脸心累:“我现在有些头疼。”
回到教室,天爷对他们的迟到一点多余的注意力都没给,该怎么上课还是怎么上课。
岳郁回来看见郑任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有些无奈地看向赵酒。
赵酒指了指余意旁边的位置,岳郁犹豫了好几下,还是坐了过来。
余意偏头看赵酒,见这人正拿着笔在物理书上认真地做笔记。
上课上到一半,郑任忽然起死回生,回过头来一脸震惊地问赵酒:“九哥,他的意思是,那个男的用你的名义在学校里骗炮?!”
“……”赵酒应了一声,“你反射弧挺长。”
“不是……”郑任瞪圆了眼睛,“那,那男的居然还敢说喜欢你?他有病吧?是变态吧?”
“谁知道。”赵酒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我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徐悦为什么给你买新校服?”余意问他。
“啊。”赵酒想了想,“上回徐悦说她差点被我强吻,我上去之后,才知道有个人冒充我跟她聊天,可能她觉得有些愧疚?”
“是那个男的?”岳郁凑过来问。
“不清楚。”赵酒说,“这事没人查,都以为学生开玩笑。”
“那骗炮这事……真的假的?”岳郁小声地问。
赵酒叹了口气,靠在墙上,一句话都不想说。
“不然,你发个公告呗,就说所有的赵酒都不是你。”郑任说,“不然你也太冤了吧,咱没做的事凭什么背骂名啊。”
“主要是,我也没听见有人骂过我们九哥啊。”岳郁说。
“那是你没听到。”余意提醒他。
“啊,哦。”岳郁愣愣地回答。
“你不是形象大使吗。”余意看向赵酒,“她们都不知道你长什么样?”
“咳咳。”赵酒有些尴尬地咳了两声,凑近他,小声在他耳边说,“那都是虚名。”
“她们只知道赵酒长得很帅,打人很疼。”岳郁在一边解释给余意听,“我们操的都是校霸人设,让人闻风丧胆,不是那种校草人设。”
“……”余意信了五块钱水军的邪。
“这事交给我。”郑任朝赵酒一脸严肃地说,“我去把这件事解释清楚。”
“可是……”岳郁缩着脖子说,“我怎么也看不出来,那个男的会做这样的事……”
“这样,我把他约出来谈谈。”郑任从抽屉里摸出手机来,“等会儿让光姐去传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