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不适应。”余意抬头望向远方行走的人影,“你别给他喂了,再喂还会吐。”
“它还有点虚弱的样子。”赵酒问,“是不是生病了?”
“你带去宠物医院看看吧。”余意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力。
“……”赵酒听了一会儿他的呼吸声,开口,“你怎么了?”
余意半晌才回应了一句:“没事。”
“这叫没事?”赵酒明显不信他,“你在哪?”
余意听着他在那头发问,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没把家里钥匙还给余光钟。
“余意?”赵酒听他不出声,声音沉了下来,“出事了?”
“没事。”余意又重复了一句。
“没事你是这状态?”赵酒说,“没事你这会儿该骂我了。”
余意说不出话来。
“你喝过酒酿元宵吗?”赵酒忽然换了个话题。
“没。”
“想喝吗?”
到赵酒家里的时候,余意还觉得自己过于矫情了。
“哥哥!我好想你啊!”赵玉扑过来的时候,余意终于觉得,这不是矫情。
赵麒在后边叫他:“慢一点,别撞到哥哥了。”
“没事。”余意伸手拦住他,防止他还没拆石膏的手撞到磕到。
“意意呀。”赵酒在赵麒后边端着一碗米酒叫他。
“意意是谁呀。”赵玉回过头来天真地发问。
“关你什么事呀。”赵酒也朝他眨眨眼。
“……”赵玉朝他扑了过来,“坏哥哥!打死你!”
“一边凉快去。”赵酒绕过了他,走到余意面前,“要不要尝一口。”
余意看了一眼,接过他的碗,喝了一口。
有点甜,他又喝了几口。
“儿子呢。”赵酒朝赵麒问。
“在书房里呢。”赵麒指挥赵玉,“小玉,去把你弟弟弄出来。”
赵玉很快钻进了书房里。
余意听着这称呼,大概明白了,这人又在占自己弟弟的便宜了。
“它都不叫了。”赵麒叹了口气,“刚来的时候还会叫唤呢。”
“是不是感冒了?我觉得这天气有些冷。”赵酒说。
“不会。”余意看了他一眼。
“你想说我的体感跟别人不一样是吧。”赵酒朝他笑,“屋里暖气够了。”
赵玉把那只几个月大的小奶猫连猫带箱一块儿搬了出来,猫是黑白色的,很小一只,在箱子里瑟瑟发抖。
“它是冷吗?”赵玉把箱子放到地上。
“怕生。”余意蹲下.身去,伸手在小猫头上慢慢摸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