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
“禽兽不如。”
“泯灭人性。”
“不就半个月没见么,至于急成这样。”郑任啧了一声。
“可不。”章凯光小声说,“这个年纪,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
如狼似虎的赵酒没敢霸占余意太久,怕领班注意到没人,亲了没几下,把余意松开了。
“我先出去?”余意眼神若有若无地飘向下边,唇边带着笑意。
“我不来,你是不是都忘了我都多久没见你了?”赵酒有些委屈。
“没有。”余意想了想,决定告诉他,“我请了假陪你,明后两天。”
赵酒明显开心了,要人家再亲他一口,才放人走。
余意刚出来,正好碰上熊初墨等在外边要上厕所,熊初墨想都没想就要进去。
“等下。”余意拦住他。
“干啥?”熊初墨一脸茫然,“我憋好久了,真的憋不住了,要尿身上了。”
“那个……”余意难得有些尴尬,没敢看他,“里边有人。”
“有谁?”熊初墨脑子似乎短路了,过了好久才反应过味来,一脸扭曲。
“我操了。”他快疯了,“你俩还能不能行了啊!我好急啊!”
余意看着熊初墨急得在原地打圈,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还笑!”熊初墨瞪大了眼,“还有王法没有了!”
“底下人呢!”下边传来领班的吼声。
余意朝他挥了挥手,下去了。
熊初墨看了一眼余意的背影,又看了一眼紧闭着的门,觉得生不如死。
第二天早,余意到赵酒家的时候,赵酒人还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