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绝不是讳疾忌医,绝不是。
“明天。”傅熠炀重复了一遍。
“那好叭。”叶琢道。他觉得自己对这个信徒实在是有够宠爱啊。“我先去用浴室哦。”
“嗯。”
他低着眼,想着浴室里等下会有……那种太阳般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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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是编曲课。上课的教授是个白胡子老师,说起话来絮絮叨叨的,叶琢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睡得很香,梦里他已经有了10000个信徒,被诸多信徒簇拥着回到主世界,连他的老爸太阳神都表示赞许,其他的神明们更是各种羡慕嫉妒酸溜溜。
叶琢梦着梦着简直都要笑出声了,口水都流了下来。最后还是忠心耿耿的预备役信徒喻盏同学,悄悄给他擦掉了口水。
结果没等下课,他就醒了——他是被吵醒的,教室里突然一阵喧哗声。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拿手擦了擦眼睛,结果就看见了……程陆年。
那个欺辱过傅熠炀,又被他一通嘴炮攻击的跳脚炮灰。
傅熠炀坐在教室的角落里,程陆年咬着牙往傅熠炀跟前走。
这两天,他的日子不好过。他是私生子这件事已经彻底被传开了,他彻底沦为了小圈子的笑柄,过去的朋友们都对他敬而远之,冷嘲热讽。
更别提,他没做好那位交代的事,傅家已经明确表示不会对程家施以援手,他的父母近日也是焦头烂额。